贺兰山的雪原被朝阳染成猩红,两军阵前旌旗猎猎作响。李白横枪立马,龙纹枪尖垂落的血珠在雪地上绽开朵朵红梅。对面敌军铁骑如黑云压境,可汗的金狼旗在风中发出裂帛般的嘶吼。
“可敢与本将再战三百回合?”李白忽然策马出阵,长枪直指敌军中军。神机营将士齐声擂鼓,战鼓声震得山间积雪簌簌崩落。
敌阵中冲出一员银甲将领,狼牙棒裹挟着风雷之势砸来:“汉家小儿,拿命来!”
双兵相交的刹那,李白枪尖挑起七朵枪花,分袭对方咽喉、双目、心口与四肢。银甲将大惊失色,狼牙棒横扫成盾,却见枪尖忽如灵蛇吐信,竟从棒影缝隙中钻入,在他肩头刺出血花。
“不过如此。”李白冷笑,正要变招取其性命,忽闻敌军阵中传来号角声。银甲将趁机后撤,敌军铁骑如潮水般涌来。
“变阵!”杜子美摇着折扇立于山崖,手中令旗挥舞如蝶。神机营将士突然散作雁形,每人间距三丈,背负的霹雳弹在雪地投下斑驳黑影。
天鹰门主的红嫁衣忽从天而降,软剑卷起漫天磷火弹:“老娘给你们添把火!”火舌舔舐敌军前锋的瞬间,李白率轻骑从两翼杀出,龙纹枪挑飞数面将旗。
可汗见战局焦灼,忽然狞笑着挥动令旗。敌军后方传来隆隆巨响,竟是三十架投石机推出阵前,巨石上缠着火油布,显然要效仿汉军火攻之策。
“不好!”杜子美脸色骤变,却见门主的红嫁衣已如血蝶般扑向投石机阵。她袖中飞出十二枚青冥梭,精准钉入投石机转轴,自己却因惯性跌落雪地。
“门主!”李白怒吼着要回援,却见杜子美折扇一合:“将军莫慌!”他令旗再挥,神机营将士突然解下背负的霹雳弹,竟在雪地上拼出《山河社稷图》的纹路。
“放!”随着杜子美一声令下,霹雳弹在投石机阵中连环爆炸。火光中,敌军惊觉那些“巨石”竟是裹着火油的草人——真正的杀招,是埋在雪下的火药引线!
爆炸声震得山体颤动,贺兰山巅的积雪轰然崩塌。可汗正要率军后撤,忽觉颈间一凉——天鹰门主的红嫁衣已裹着雪粒缠上他的战马,软剑如毒蛇般刺向其后心。
“老娘的嫁衣,今日染金狼血!”她指尖弹出一枚青冥梭,却见可汗反手抽出弯刀格挡。千钧一发之际,李白龙纹枪挑飞可汗头盔,门主趁机软剑缠住其脖颈。
“咔嚓!”可汗头颅飞起时,杜子美摇着折扇踱步而来,扇面上赫然是门主亲手绘制的可汗画像:“早说殿下印堂发黑,果真活不过今日。”
当最后一面敌旗倒下时,夕阳正悬在贺兰山巅。李白拄枪而立,望着遍地残甲,忽觉肩头一沉——却是杜子美将染血的酒坛放在他肩上。
“此战,当浮一大白。”文人指尖拂过腰间玉佩,那上面还沾着门主赠他的护身符血迹。
门主的红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,她忽地甩出软剑,挑起一坛酒掷向李白:“老娘的嫁衣要换新的了,这坛酒,敬战死的弟兄!”
酒坛在空中碎裂,酒液混着血水渗入黄土。李白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,忽闻山间传来悠长号角——那是皇帝派来的传诏使,正捧着封赏诏书翻山越岭而来。
“将军,该回京领功了。”亲兵低声提醒。
李白却望着天边残阳,轻声道:“你听,这山河在笑呢。”
风中似乎传来杜子美的笑声,混着门主“再打一场”的娇叱,渐渐消散在贺兰山的暮色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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