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武三十七年的深秋,长安笼罩在一片肃穆的氛围中。秦正阳的丧仪刚刚落幕,整座都城的缟素尚未换下,空气中仍弥漫着淡淡的哀伤。然而,国不可一日无君,在龙天策与一众忠臣的辅佐下,太子秦珪于太极殿登基,开启了属于他的时代。这场权力的交接,平静却意义非凡,每一项举措,都预示着大唐的“新篇章”,正带着对先帝的缅怀与对未来的期许,缓缓展开。
改元神凰:新纪元的曙光
登基大典定在十月初一,这一日,天朗气清,一扫多日的阴霾。太极殿内,百官朝贺,山呼万岁。秦珪身着十二章纹的龙袍,端坐在曾经属于秦正阳的御座上,虽眉宇间仍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与对父亲的思念,却努力挺直了脊梁,接受着百官的朝拜。
大典的第一项,便是宣布改元。
“传朕旨意,” 秦珪的声音虽略显生涩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自明年正月起,改元‘神凰’,以喻我大唐如凤凰涅盘,生生不息,开启新篇。”
“神凰”二字,寓意深远。凤凰是祥瑞之鸟,象征着仁德与复兴,既寄托了新帝对大唐延续盛世的期盼,也暗含着对先帝开创基业的致敬。这道旨意一出,朝堂之上,响起一片赞同之声。
刘晔站在朝班中,低声对身旁的龙天策道:“‘神凰’,好寓意。新帝有心了。”
龙天策微微点头,目光落在御座上的秦珪身上。他知道,这个年号的背后,是年轻帝王想要摆脱父亲阴影、开创属于自己时代的决心。而这份决心,正是大唐续写新篇章所需要的。
改元的消息传遍长安,百姓们虽仍沉浸在丧亲之痛中,却也对这个充满希望的年号,生出了几分对未来的期盼。街头巷尾,人们开始议论“神凰元年”会带来怎样的变化,仿佛这两个字,能驱散笼罩在都城上空的阴霾。
追尊先帝:太宗文皇帝的定论
登基后的首要大事,便是为秦正阳定庙号与谥号——这是对一位帝王一生功绩的最终评定,也是新帝向天下昭示“正统传承”的重要方式。
礼部与内阁的大臣们,经过数日的商议,最终拟定了庙号与谥号,呈请秦珪御批。
这日,秦珪在偏殿召见了龙天策、内阁首辅等重臣,商议此事。
“诸位爱卿,” 秦珪看着手中的奏折,语气沉重,“父皇一生,开创盛世,万国来朝,功绩彪炳。礼部拟定庙号‘太宗’,谥号‘文皇帝’,诸位以为如何?”
“太宗”庙号,多用于第二代帝王,且需有开创之功、治世之能,秦正阳虽非开国之君,却在位期间励精图治,拓展疆土,整顿吏治,将大唐推向了新的高峰,用“太宗”庙号,实至名归。
“文皇帝”谥号,“文”为美谥,寓意“经天纬地”“慈惠爱民”,恰如其分地概括了秦正阳的文治之功——他不仅武功赫赫,更重视民生、教化,让大唐在强盛之外,多了几分温润的底色。
龙天策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陛下,‘太宗文皇帝’,既显先帝开创盛世之雄才,亦彰其爱民如子之仁心,臣以为,甚妥。”
内阁首辅也附和道:“陛下,龙天策所言极是。此庙号与谥号,实乃众望所归,能让天下人铭记先帝之功绩。”
秦珪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又带着一丝伤感:“既如此,便依礼部所拟。传旨,追尊大行皇帝为‘太宗文皇帝’,葬于昭陵。”
昭陵,是秦正阳生前亲自选定的陵寝,位于长安西北的九嵕山,依山而建,气势恢宏
追尊的旨意颁布后,朝野上下一片赞同。百姓们感念秦正阳的恩德,对“太宗文皇帝”的庙号与谥号,无不心服口服。这不仅是对一位帝王的盖棺定论,更是对大唐盛世的一次集体回望,为“新篇章”的开启,奠定了厚重的历史根基。
尊封两宫:圣母与太后的微妙平衡
新帝登基,除了追尊先帝,另一项关乎朝堂格局的大事,便是尊封皇太后。秦珪的后宫之中,有两位女性,与他渊源最深,也最受瞩目——先帝皇后杨氏,与他的生母费贵妃。
杨氏出身名门,是秦正阳的正妻,多年来贤良淑德,母仪天下,虽未诞育皇子,却对秦珪视如己出,关怀备至。在秦正阳病重期间,她悉心照料,稳定后宫,为太子顺利登基,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。更重要的是,她素来与费无极不和,对龙天策推行的新政,始终持支持态度,是朝堂上“清流”一派的精神支柱。
而费贵妃,作为秦珪的生母,身份特殊。她是奸相费无极的女儿,这层关系让她从入宫起,便备受争议。她本人虽不像费无极那般野心勃勃,却也因父亲的权势,在后宫中地位尊崇。秦珪能顺利被立为太子,她的身份与费家的势力,或多或少起到了一些作用。
如何尊封这两位女性,不仅关乎礼仪,更关乎朝堂权力的平衡。
秦珪在东宫召见了龙天策与杨氏的兄长、礼部尚书杨玄,商议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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