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茶茶不给田渣男一丝喘息的机会,直接把他怼到连裤衩都不剩。
这时候柳允儿冲过来,伸出小短胳膊用力拉扯阮茶茶。
“你说谁一米四?你说谁矮冬瓜?人家明明有一六八?你这个死三八凭什么打人?你敢打我?你竟然敢打我!我跟你拼了!”
阮茶茶不屑冷笑,啪的一声,一掌按住柳允儿的天灵盖。
柳允儿挥舞着小短手,抡起王八拳,一番操作猛如虎,却竟然连阮茶茶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。
阮茶茶冷眼旁观,累的满头大汗的柳允儿,觉得给她表演王八拳的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她二话不说直接薅着柳允儿的前刘海,给了她两个响彻云霄的大嘴巴子,让她好好清醒清醒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柳允儿被阮茶茶抽的在地上转了三圈。
阮茶茶无比霸气的指着柳允儿的歪鼻子,用轻蔑的眼神盯着她那张猪头脸,把她曾经对原主的羞辱,一句又一句的毫不留情的还给她。
“我看你这身打扮,也不像是那种出来卖的?你是脑子有问题?还是天生眼瞎?”
“这么个口臭恶心的中年渣男,你都吃得下去?你是不是缺点啥啊?你是小时候没爹缺父爱吧?”
“是谁给你的权利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,这辈子都长不开的矮冬瓜,跟谁俩在这比比划划呢?”
“跟长辈说话是你这个态度吗?浑身没有二两肉的类人猿,毛都没褪干净呢,你学啥不好,偏偏学别人当三儿,你是不春天还没到,发臊的毛病就忍不住犯了?”
“莫非你妈也是三儿上位,你家这点专业挖墙脚的技术,都是祖传的?”
“你妈好歹还知道找个有钱的丑哔来挖,你怎么还上赶着犯贱倒贴呢?”
阮茶茶一句一句把柳允儿怼的嘴角狂抽,浑身抖的像筛糠。
她还无比轻蔑的指着柳允儿的浑身上下,嫌弃的笑道:
“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?兜里又不是没钱,品味怎么这么辣眼睛,你特么根本就是个色盲吧?”
“本来就是个矮冬瓜,还要把自己生生穿成一棵红配绿的圣诞树?你这是故意要报复社会么?”
“你仗着自己年轻,还在长青春痘,所以粉底抹的跟刷大白似的,妄图糊住你脸上的坑坑包包?”
“可惜大牌粉底太轻薄,根本盖不住你满脸的闭口粉刺!就你这癞蛤蟆样,还敢出门晃荡,我还真佩服老百姓的心理素质!”
阮茶茶勾唇一笑,睥睨了一眼,口吐白沫的围观群众,继续羞辱本文渣男的青春小宝贝。
“你说你这么恶心,又这么智障,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,是不是一时眼瞎,把胎盘抱回去,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长大?”
“我要是你妈,知道你长大了这么丢人倒贴渣男,我当初绝对把你扔茅坑淹死算了!”
柳允儿被阮茶茶一句又一句骂的一句都插不上嘴。
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直接被阮茶茶给整崩溃了,捂着假鼻子歇斯底里的嚎了起来。
柳允儿丢尽了脸,突然想起害她,被喷筛子的始作俑者。
她疯狂拉扯着田文昊的衣服,不依不饶的大喊,“田文昊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说过的你没结婚!”
“你只有一个丑哔女朋友而已?你说过了你会马上跟那女的分手的!她怎么就成你老婆了呀?”
“田文昊你骗我,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渣男,你骗我?”
“我告诉你田文昊,我们柳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,法律顾问的事儿彻底没戏了 !”
“田文昊!你敢玩老娘?老娘可不是那么好玩的?你这个大骗子?老娘要挠死你这个人渣!”
柳允儿一边哭闹,一边不依不饶的对田文昊的脖子又抓又挠,把他抓出了一道道血凛子。
田文昊被柳允儿这个歇斯底里的小矮子,弄的无比烦躁。
他眼神阴狠的瞪着阮茶茶,暴躁的对着阮茶茶咆哮。
“阮茶茶你想干什么?你弄得我身败名裂,你就能落下个好吗?阮茶茶你特么是疯了吗?你跑到我律所来闹什么闹?”
阮茶茶撩了浓密的头发,眼神一瞬间无比狠戾,她抬起手,啪啪啪啪啪啪在田文昊的脸上,扇了六个响彻云霄的大嘴巴子。
她一把薅过田文昊的脖领子,把自己的手,在田文昊身上的那件原主给他买的阿玛尼西装上,用力擦了擦。
她勾着红唇高喊一句,“我要打离婚官司,哪个律师肯接?”
人群中一阵哗然。
几分钟后,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瘦中年男人举起了手,“美女这边儿,我这人最擅长打离婚官司了!”
阮茶茶抬起头勾唇一笑,看到那个男人办公室门口挂着的牌子上,写着“高级合伙人陈升”。
阮茶茶一下子心中了然。
这个陈升就是田渣男在律所的死对头!
阮茶茶踏着高跟鞋,把田文昊和柳允儿这一对不停撕胯的渣男和贱女,甩在了身后。
根据律师的相关条例,如果正气律师事务所接受了阮茶茶的委托,作为利益相关人田文昊不能在律所里找大律师帮他打官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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